• 她的一张嘴像一处伤口,敞开了净说催己泪下的话。

  • 余妈的脸上还没褪去新婚的红晕,青春年华的列车上还留着她的座位,她本该在那个座位上多看些属于二十出头年纪的姑娘的好风景,仰起娇俏的脸,风吹起发丝时痒痒地刮着耳廓,冰雪为她消融,春天为她降临。

  • 没有什么比照顾一个和自身美丽成反比的生命更能让人明白到,原来在青春之后是时时刻刻走向下坡路,走向幽黯的境况。而服下的药物,它既不承诺老朽的身体再次康健,也不再提供多少喜乐的吉光片羽。

  • 屋前的麦地广阔,好像可以让人走很久。那绿色蓬勃,像世上的所有生机,都毫无保留地给了麦子,剩不下多少交给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。

  • 她觉得人真是渺小啊,生命到了尽头,就像一个小小的句号,难免哀矜。

  • 整个寒冬都消磨在耳鬓厮磨的欢笑声中,以双手为桨,身躯作舟,滑进了暖湿的水域,穿梭于狭窄悠长的水道。

  • 她解开两枚上衣的纽扣,余欢余喜整个身体向着她,脸贴着花骨朵般的乳房,嘴巴张大,下唇往外翻,慢而深地吮吸着,她的乳头便感觉到花骨朵绽放芬芳。当吸到奶水时,余欢余喜吮吸的动作先是缓慢,随后吞咽起来。由于余欢余喜会有这样的动作循环:嘴巴张大——停一会儿——再闭起来,所以她乳晕外露的部分有时多,有时少。她衣服上的纽扣于岁月逢花的最好年华被解开时,是男人解锁了她的媚力;她的乳头缝在胸前,一经女儿小嘴的触碰,则无论何时晨何时昏皆为女儿饿时的出水口。

  • 整本小说都有意笼罩在一种绵软无力的温柔中,一字一句地读,跟一口一口地舔棉花糖似的。